第9节 痛苦一倾而出067两代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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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痛苦一倾而出067两代坎坷
六零后中专生的艳遇与仕途
我麻木僵硬的手,一会搭在她肩上,一会放在她背后,松开又担心她人会掉到地上,百爪挠心,不知如何是好。
“梅姐,你有什么苦恼就说出来吧,这样会好受一点。”
她将积累心里二十多年的风雨坎坷,曲折人生,不为人知的痛苦、烦恼一倾而出:
“我爸爸祖籍山东,是南下解放军,1949年春江滨县解放后,他被留下来剿匪。县政府一建立,为了支援前线解放军向农民预征公粮,待秋后结算抵库,选择三桥镇一个村子作为预征公粮的试点。在开征的头几天,交粮农民寥寥无几,三桥区政府发现这里有问题,即派我爸等人去侦察,发现少数农民挑着稻谷前去交粮,在中途路口被几个人阻拦回去,经了解这些拦路人系受当地土匪头目,也就是试点所在村一户大地主的东家指使而为。在土匪的煽动下,有少数人无理向区政府要求减收公粮,直至公然对抗,事态日益扩大,土匪的公开煽动并纠集数百人在试点征粮点无端起哄,抗交公粮,层层包围辱骂区、乡干部,最后发展到冒充农民的土匪公开抢夺我武装人员枪支,动手殴打区乡干部。当时因良莠不分,鱼龙混杂,秩序极度混乱,幸好县长闻讯带领剿匪武装工作队及时赶到现场,见政府工作人员受到生命威胁,逼不得已采取果断措施,当场击毙抢夺枪支、殴打征人工作人员的两名土匪,才至土匪四处逃窜,骚乱平息。
“为了顺利征粮支援前线和地方长治久安,县长连夜布置剿匪行动,就在这次剿匪战斗中,我爸裤裆中了流弹,被抬到征粮试点村的地主家,也就是当地土匪头目家中救治,还好没有生命危险,区长就把我爸留下来,交给土匪头目的贴身丫头照料。土匪头目的老婆、孩子在解放军来之前都去了香港,自己与一帮地方土匪有出逃在外,因此委托贴身丫头管家和几个长、短工、佣人守护。
“在这次剿匪过程中土匪头目被抓枪毙了,这个家也被征用改作政府驻乡下的粮库,我爸伤愈后就成了看守这个粮库的地方政府人员,丫头熟悉粮库里的环境,一直留在粮库里帮忙扫地、烧饭。
“再后来,区长调到县里工作前问我爸讨老婆的事,我爸说对养伤过程对自己体贴、周到照料的丫头有好感,只是自己负伤后丧失了生育能力不好开口。区长二话没说叫来丫头当着我爸的面谈话,‘你东家已经被枪毙,虽然你没有被你东家纳妾,但你的特殊身份是众所周知的,你考虑一下,回答我是否愿意嫁给他做老婆,愿意的话,准备一下,明天我就为你们主持婚礼,你过去的身份我们就不追究。’
“一句话把丫头给吓住,没有余地,只好答应,就这样丫头成了我妈。
“成立粮食局后,我爸爸转为了一名粮库保管员,若大的一个乡下粮库只有到征粮的季节,上面才会派几个人来,平时就我爸爸一个人,我妈没有被招收为粮库职工,以家庭妇女的身份伴随我爸爸。
“每年遇到台风和过年过节的时候,上面没有派人来增加值班加强保卫,而叫当地村方上的民兵来协助值班,在这个过程中我妈和每次来值班的一个民兵排长偷偷好上,我爸爸知道了,深知自己的缺陷也就睁一眼闭一眼。有一年冬天这个排长赶早市回来,手提着一只竹篮来敲粮库的门,我妈开门见他提的篮子里躺着一个冻得满脸红得发紫,哇哇直哭的婴儿问:‘你哪来的孩子?’
“排长说‘你不是说要领养个孩子吗?今天我出早市,看见东市梢桥洞下的篮子里有个婴儿,我菜也没买就给你送来了。’
“排长还说:‘这是个女孩子,我家有个小和尚,等他们长大了做夫妻,就这么定了,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找我,队里分粮分菜分肉的时候我会送一点过来。’
“这篮里的婴儿就是我,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在哪里。我妈13岁时,是东家从苏州买来的,不仅本地没有亲人和亲戚,也不知老家的详细地址,我周岁的时候认了排长为干爹,也就是现在的公公,两家成了亲戚关系又离得近,就开始名而堂皇地往来走动,随着我渐渐长大,我和干爹家大我两岁的小和尚,也就是现在的老公,从小也算青梅竹马。我读高中哪年小和尚参军当了兵,我高中毕业下放在粮库所在的生产队,七七年恢复高考,想考大学正好遇到我爸退休可以顶替抽上来,由于妈妈逼着我工作,我只好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第二年小和尚退伍回来去了社办厂工作,次年冬天我们结了婚。
“前年春,也就是你来粮站工作的同一年,我爸一场大病再没有起来,安葬时原先的区长当时任县粮食局局长也来了,他姓曹往年趁下乡的机会也经常来探望我们,不久我从广播里听到他从县粮食局长的位置调到县政协担任副主席。”
那么我毕业分配去粮食局报到时,王股长提到的曹局长应该是同一人,我与他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