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048 恋爱路上1甜蜜相会

048 恋爱路上1甜蜜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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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恋爱路上1甜蜜相会

六零后中专生的艳遇与仕途

凌晨,早早醒来,三点也不到,直到起床都睡不着了,小玲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实实在在,能吃苦耐劳,不矫揉造作,非常适合从农村出来的我,这样的姑娘父母见了也一定喜欢,打着灯笼也难找,唯一的不足就是不受看书,但绝对值是一个持家里手,不知她对我会有怎样的印象和感受?一下子我的意识被小玲所占领,头脑里翻来覆去的只有她的身影。

梅姐见我第一句话就问:“印象怎么样?”

我正在刷牙,裂嘴一笑,梅姐靠近我:“我回去路上问小玲,她也不回答我,你们俩是否商量好的?还未过河就把我搭的鹊桥给拆了。”

我吐出满口泡沫笑嘻嘻地你:“梅姐,事成之后,少不了请你吃十八只蹄膀。”

“好,我等待着你们的喜讯。”

白天还好,糊里糊涂,还看了一天书,但有一个问题始终缠着我,她今晚会来吗?

到了晚上,这个想法就更加迫切,我多么希望能她来,又把门打开一条缝,坐在办公桌前美滋滋地回味着24小时前现在的心情和情景。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天已漆黑一遍,门连风推的动静都没有,我有点失落。

自作多情的我一连几天重复着期望到失落,白天上班也被梅姐看出了我心事重重的表情,关心地问我:“小玲来过吗?”

强装着无所谓的我摇摇头作答,我心里早有备案,如过了一周,小玲不来再启用梅姐这座桥,这必经是我与小玲的隐私,不能让梅姐牢牢地把住脉搏,也不能事事处处依赖于梅姐。

已经是第五天晚上了,我满脑子的思念,情绪万千,难道小玲没有相会的愿望?她如拒绝也应该让梅姐带句话来,不可能这样不声不响。

站在门外初冬的凉风中,一次又一次眺望夜幕中西边的小石拱桥,已经完全灰心丧气走向边门,就在那最后一回头的瞬间,桥上出现一个身影,近了、近了,果然是小玲,我兴喜若狂地迎上前去,就差一点没把她抱住,心里喊着:我想死你了。

她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

“有人通知我。”

“我又没对表姐说。”

我指指头顶弯弯的月亮笑了,她也笑了,当我推门让她进时,她说:“我们外面走走。”

关上门,踩着石板并肩缓步前行,“想我了吧?”我嬉皮笑脸地问。

“谁想你呀。”她偷偷地笑,

“以为你不会不来了。”我得意地说。

“那我回去了。”她做了个转身的动作。

我求尧:“别、别、别,我都苦等五天了。”

有说、有笑、有沉默……

我讲起了少儿时代的种种趣事:“其实我小时候很顽皮,嘴很馋。”

“怎么顽皮?嘴馋到什么程度?”

“小时候最喜欢的是夏天,吃得东西多,自留地里种的蕃茄、黄瓜可以自由采着吃,自己家没了或还不能吃,可以到别人家的地里偷来吃,当然小队里种得西瓜不能去偷,是要嫁到供销社卖给城里人吃的,那被抓到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被看瓜人追打,重则还被捆起来叫大人来带玩去,回到家里又是一阵打,这是大偷,我从来没干过。

特别当暑假里看到一位妇女背了个木箱来到小队里卖冰棒,听到她手里的木块拍着箱盖,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啪’声,吸引我们一伙围着装冰棒的木箱团团转,可就是掏不出三分钱来买一根,当她打开箱盖,揭开厚厚的白色棉絮,让我看到存放整齐的一支支冰棒,那个馋真让我口水直流。她背着箱子叫着“冰棒、冰棒,三分一支”走远了,我还会傻瓜一样站着,一直到不见箱子的影子才回过神来。

“记得有一次,目送卖冰棒的她走后,和一个小伙伴来到河边一颗已经侦察了好几天的枣树底下,望着头顶高高挂着一粒粒还发青的枣子,一直没有办法下手,因为主人家有一位七、八十岁的已不干农活老人始终在家待着,不方便用拿竹竿打下来,上面转转下不了手,就到枣树下的河滩上两人玩起了用碎瓦片漂水花和比谁扔得远,其中一扔我打中了枣树梢,这下我可高兴了,向小伙伴用手指指枣树,暗示往枣树上扔,一片片碎瓦片飞向枣树,刚喜出望外地发现河面上有一颗被击落的青枣,但是连续瓦片击向枣树的响声也惊动了老人出来的质询和骂声,手里还拿着一根竹竿。”

“你知道我们怎么办?”

“逃呗。”

“逃,上去自投罗网,更重要的是还有一颗千辛万苦打下来的青枣躺在河面上,怎么能放弃。”

“哪怎么办呀?”

“嗨嗨,我急中生智,扒光衣服就跳入水中向青枣游去,小伙伴学着样向我追来,这下可急坏了岸上的老头,狂喊‘快上来,快上来’。我没有理他,抓起青枣就在嘴里咬了一口,剩下一半传给追过来的小伙伴。”

“哪有你这样的馋鬼。”小玲温柔的一拳打在我背上。

“哈、哈,这就叫童年。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我一边在前面真如回到了童年手舞足蹈,一边唱起了罗大佑的《童年》,她在后边跟着乐开了花,不知不觉前面出现了昏暗的路灯,我们走到了三桥镇,我忽发奇想,“我们去看电影。”她没有反对,跑到镇大会堂正好赶上七点十分的电影,是反映抗日救亡黑白老片《风云儿女》。

电影散场我们一路匆匆而归,田野里黑乎乎的一遍稻穗随风起舞,欢迎着我们这两位不速之客,沙沙的磨擦声是它们对我们的衷心祝愿。

路过粮站的大门,我送她到小石桥上,她不让再送,我明白她顾虑遇到街上的熟人。

我说:“都快十点了,街上哪还有人,我送到你家门口。”她才不再坚持,到了西大街的一条弄口,她说:“前面第二扇祥门就是我家,你回去好了。我不能经常来,怕引起我妈的注意,一般到星期六我会来的。”

“太久了”到了嘴边的话改口为:“再见!”我站在弄口目送着她渐渐远去,她回了两次头,脚步越走越快,消失在静静的祥门里才转身回粮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