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 你真的爱我吗131共度除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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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你真的爱我吗131共度除夕上
六零后中专生的艳遇与仕途
祥和、热闹的除夕夜,大姐、哥、二姐三家分别告辞,劳累一天的父母相继到自己的房间,关门前妈说:“小虹,你们再吃点瓜子、山核桃,我们先睡了。”
“大娘,晚安。”小虹的亲切叫声,虽然没有母亲期望的那样称“妈”,但小虹的到来一扫父母往年今夜的忧愁,脸上荡漾着兴奋的笑容,满面皱纹如泛起的漪涟,显得更深、更粗。
明亮的灯光下,我与小虹面对面坐在堂屋的八仙桌上,咬着局里分的山核桃,室内只有“咯啦啦、咯啦啦”彼此起伏的咬山核桃声,宁静之中我的脑海里产生激烈的思想斗争,不知该如何向小虹解释今晚睡觉的安排。我让妈多准备一条被子,我可以睡地铺,但被数落一番‘都几岁的人了,小夫妻迟早要同房的,别冷淡了小虹姑娘,你让她一个人睡在你房间,她敢吗?’
我左思右想找不到适当的解释语言,没话找话地说:“小虹,谢谢你来我家,给我们一家带来欢乐。”
小虹只顾低头又是“咯啦啦”一声,将一个山核桃咬得粉碎。
我鼓起勇气总于说出:“小虹,我家里条件差,今晚我们只能挤一个晚上了。”在小虹面前我现得很笨拙。
见她仍不吱声,捡起掉在桌子上的核桃仁往嘴里送,我走到她身边,手搭在她肩上说:“小虹,家里没有电视机,你也早点睡吧,坐这里别受冻。”
洗漱之后,小虹随我来到我低矮、再简陋不过的房间,地皮是用青砖铺就的,一张破旧的两屉桌上堆满书,一只方凳放在桌子下面,一只自己钉的木架上搁着一只红得发黑的衣箱,两条长木凳上搁着一只竹榻就算是一张床铺,这一切小虹有所了解,奶奶去世的时候,她曾在这里睡过一晚。床单、被单都是母亲自己织的土布,灰灰的很粗糙,不过全是新的,垫絮也是新的,都经过妈不辞辛劳晒过好几个太阳,手感松松的、厚厚的,但我心里仍感到寒酸和愧疚:“小虹,委屈你了。”
小虹坐在床铺上默默地看着我说:“与我老家比起来,要好得多了。”沉默良久的小虹说了第一句话,在安慰我。
“你睡吧,我去外面打扫一下。”
待我重回房间,小虹已坐在被子里,背靠在床头糊了一层报纸的墙上翻书,我也在**坐下与小虹并肩靠在墙上,竹榻发出“吱吱、格格”的声音,我问:“你一个睡这里怕吗?”
她头靠在我肩膀上说:“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真的?”我测过头看她,伸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肩,她脸上泛起甜甜的笑意,现得小鸟依人,温馨可爱。
我试探地说:“你睡吧,我坐着为你守岁。”
“我陪你一起守岁。”她紧依我的肩膀轻轻地说,脸上的笑意退去,被心中有事的愁云所替代。
明白她在拒绝我,我用手抚弄她垂在耳边的长发,两人沉浸在缄默之中,相互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我感觉到她的心思不与我同步,每一次与她单独在一起,她总会显现一种有话想说,但欲言又止。
她如一块璞玉,我不敢轻易去碰她,只怕一不小心被碰碎,给她带来伤痛。时间秒秒分分地在流逝,除夕之夜我们能相依共度,我也心满意足。
在静默中,我想到了另一个人,假如,假如我身边的人是她——章丽娟,此时此刻肯定过得不会这样凝重。
肩膀上小虹的头稍稍动了一下,我没有在意,当我抚弄她长发的手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脸,我感觉手指湿湿的,惊慌地侧过头,小虹脸上淌着两行泪水。
“小虹,你怎么了?”我摇晃她的肩,“你放心,我没有要欺负你的意思。”
小虹越哭越伤心,又不敢大声哭出来,用双手捂面,泪水从指缝里涌泉而出。
我一边暗自骂自己“臂湾里搂着小虹,心里想着丽娟,真是罪恶滔天,罪不可赦”。一边小心翼翼检讨:“小虹,我不怪你,我没有歪主意,我不是说过今晚为你守岁吗?我就这样坐着守岁到天亮,我们共同祈祷新年好事不断,我们能建起一个新家。”
她松开捂着自己面的双手圈着我的脖子,抽泣着问:“你真的爱我吗?你为什么喜欢我这个外地人?”
我好像被她揭穿了内心不可告人的可耻一面,心惊肉跳,心中的杂念荡然无存,她同样的问题已问过我无数次,而今天问得几乎是对我作最后一次考验,我虔诚地回答:“你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你与本地姑娘相比,不少鼻子,不少耳朵,我为什么不能爱你?”
“你是不是因为我舅舅才爱我的?”她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追问。
我快语回答“是的。”
她失望地瞪着我,见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我说:“是因为你舅舅我才认识了你,我实不相瞒,你舅舅、舅妈待我好是一个因素,你舅舅暗中帮了我许多帮也是一个因素,但最终我看上的是你本人,如果我一味想在你舅舅这棵大树下乘凉,我早把与你的关系公开了,从这一点,你应该相信我,我真的很看重你,很爱你。”我对小虹第一次说了“爱你”两个字。
“你不骗我?”
“我的傻瓜,哪个骗子会对你说‘我骗你’,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会问这样幼稚的问题。”
我想逗她开心,谁知她钻牛角尖:“我不管,我要你当着我面承诺。”
“好,我对你承诺,我不骗你,让我以后的行动来兑现我对你的承诺、责任和对家庭的担当。”
她停止抽泣,勾紧我的脖子喃喃地问:“那么,当你知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那么完美,你还会爱我吗?你会怎么对待我?”
我用手指按一下她的鼻子说:“如果你是逃犯,我马上向派出所报案。”
我的玩笑并没有逗她开心,反而使她忧虑的脸更加难看,我连忙解释:“金无足金,人无完人,我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完好,人人都会存在瑕疵,只要相濡以沫,什么样的堪都能跨过。”我心里在骂自己虚伪,在为自己今后不可测的事打埋伏,我越来越感到自己的两面性,十恶不赦,见不得阳光。
“你真是这样想的?”
“嗯。”我点点头。
“我舅舅、舅妈还有大姐跟你说过我的身世吗?”小虹缓缓地问,眼睛瞅着我不放。
“说过,你父亲死得早,你妈后来生病死了,由于你妈让你舅舅把你的户口迁上了,你三个哥哥、嫂嫂们非常忌妒,使你与他们相处得非常不融洽,你妈临死前把你托乎给你舅舅,你舅舅看你一个人在老家孤单无助,就把你调来江滨。”
“还有呢?”
“梅姐从你舅妈哪里就知道这些。”
“我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小虹的声音在颤抖。
“生病死的。”
小虹不吱声,我轻拍着她的后背,猜想这后面肯定还有故事,我不想问,也不该问,每一个人内心 都有封闭的一角,她不愿说,我就不该问,不管喜怒哀乐就让她一个人承受,当她承受不起的时候,她自然会说。
“其实,我妈是被我害死的,所以哥哥他们都恨我,使我在老家无法待下去,妈妈临终前才求舅舅带我离开老家。”小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