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409章 滴血实验

第409章 滴血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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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滴血实验

第409章 滴血实验(1/3)

肖伦娜一想到在警局里总是会因为工作而没时间吃饭然后只能定个外卖,偶尔会让祁臣和柏铭给他们改善一下伙食,但是毕竟那两人不能天天给她们送吃的过去,所以还是得靠外卖而活。

“好啊,当然可以。”易松答应的很痛快。

“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伦娜姐你就先占上了。”

肖伦娜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扭头看向易松,“嘿,那怎么了?入股不早说的话以后万一成了大厨师的话他万一赖账怎么办?”

“啧啧啧,你看看,你看看,易松大哥,你看她把你想象成什么样的人了,这要是我我早就忍不住了。”

柏铭从来都不是挑事儿的人,可是挑起事儿来不是人,易松本人都没有说什么,他却吧唧吧唧替易松打抱不平的说了好几句。

“...”易松笑而不语,因为他看到肖伦娜眯着眼睛看着柏铭,“嗯?柏铭我给你一次改正的机会。”

“...娜姐,我错了。”

祁臣斜了他一眼,“惹不起就不要去惹,到最后还要怂巴巴的认错,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这淡淡的口气让柏铭无法反驳,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就埋头吃起了饭,不再说话了。

“大家也吃饭吧。”礼慧笑了笑,好像之前那种欢快的氛围又回来了。

“哎呀,糟了!”

饭吃着好好的肖伦娜一下子将筷子给重重的‘啪’在桌子上了,惊得别人都很惊讶。

“怎么了?”

礼慧也停下筷子,问道。

“我想到如果现在吃饱的话,那一会儿再吃的话岂不是吃不到好吃的了?”

“....”其他人不明白她说的意思但礼慧却明白,一会儿肖伦娜是要跟她去见洛驰的,而洛驰给她发的地址就是一家高级餐厅。

“那你就多少吃一点儿然后等过去再吃。”

礼慧和肖伦娜两个人的对话就让祁臣等人有些不太明白了,好奇的柏铭就多嘴问了一句,“礼姨,您一会儿还要和伦娜姐出去?”

“嗯,一会儿得去见一个人,工作上的事情,伦娜会跟我一起去。”

祁臣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或许上天给了他一个好机会,“妈,那您晚上还回来吗?”

“嗯,不过可能会晚一点儿。”

听完后,祁臣点了点头,他在心里泛起了小心思。

礼慧穿好外套戴好围巾之后,叮嘱着他们,“行了,那我们就先走了,餐桌就拜托你们收拾一下了。”

“嗯,我们来收拾就行了,您和伦娜姐路上小心一点儿。”

肖伦娜大笑着拍在祁臣的肩膀上,而那只肩膀刚好就就是那只受伤的胳膊,肩膀受到了压力胳膊也被震的有些痛,还好她没有发现,“哈哈哈,我可不是什么女司机,放心吧,你们在家好好待着吧,我们先走了!”

“柏铭去洗些水果吃吧,我去把桌子收拾一下。”

易松说着便走到了桌子旁边开始收拾,安婧也跟着走了过去,“易松大

哥,我来帮你吧。”

“我先去吃药,你们收拾吧。”

祁臣从安婧的包里将药拿了出来,顺着水将药吃掉,去卧室将眼药也吃掉后才出来。

“阿臣,礼姨他们都走了你就把外套脱了吧,不然对伤口也不好。”

易松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祁臣还穿着一件外套,屋里的温度足够暖和了,所以礼慧刚才才问为什么他要穿着外套吃饭,幸好祁臣机灵,说他好像可能有点儿感冒了。

他将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你们收拾好坐下来吧,我有事情跟你们说。”

安婧和易松将碗筷都收拾到厨房里之后,然后就应了祁臣刚才说的,一一坐在了沙发上。

“阿臣,你这手上的伤怎么弄的啊?”柏铭早就想问了,看他现在状态还好,便赶紧问了句。

“是被他抓去的时候弄伤的。”

“其实如果你没有做好准备的话可以不用跟我们说。”安婧现在也想通了,他不想说她就不逼他,她也不会让别人去逼他。

“没关系,你们想问的可以随便问,我肯定会全部告诉你们的。”

他想通了,再这样下去,他会毁了他自己。

“那天晚上除了发生了你告诉给安婧的那些事情,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吗?”

“我醒过来的时候他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里,用黑袋子捂住了我的头,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借着感觉感知周围的动静。”

安婧他们边听边点头,不打断祁臣的话。

“我问过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可是他一点儿线索都没有透露给我,我能听得出来,他和我说话用了变音器。

我想知道他把我带过来的目的,他说我很重要,他需要我,从头到尾他从来不会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也不给我机会去问其他的事情。”

祁臣讲到这里,柏铭就产生了一个非常大的疑问,“我能问句话吗?”

“说吧。”祁臣就好像是在等着他问问题一样。

“那你怎么逃出来的,既然你对于他非常重要,他为什么这么轻易放你走。”

祁臣苦笑,“被蒙着头,他在我的身上做了手脚,可是我只能感受到疼痛,根本就看不到他究竟在我的身上做了些什么。”他伸出那只受了伤的胳膊,“胳膊上面的伤口就是他造成的。”

“你要是早点儿说的话,当时咱们在医院的话就应该好好做一个检查的。”安婧看向他,眼睛不自觉的就望向了他的胳膊处。

祁臣摇了摇头,“他肯定不会在我的胳膊里放什么东西的,或许他是带走了什么吧。”

易松的视线也转移到了他的胳膊上,他的话不禁让他想到,“带走?你胳膊了里面难道还有什么东西不成?”

“血,他抽走了血吧,当时胳膊上有被针扎的痛感,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我的胳膊上弄上那么一大块伤口。”

他之前之所以不愿意对他们讲,是因为他自己都没有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并没有对我实施多大的刑,可是我无法用眼睛看到外界之后他说的那些话,他触碰我的身体都让我从心底里产生了恐惧。”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心理实验。”安婧听他说了这番话,忽然想到,“有一个著名的的心理暗示实验叫做-滴血实验。

试验者对死囚犯宣布要将他处以极刑,方法是割开他的手腕,让鲜血滴尽而死。接着试验者把囚犯的眼睛蒙住,双手反绑到背后,用手术刀划了他的手腕一下,实际并未割破,然后用一盆水滴到桶里的声音来模仿血滴下来的声音。死囚犯以为是自己的血不断的滴出。

没过多久,他就在这巨大的恐惧中死亡了,而实际上他一滴血也没流出。他的身体是吓死的还是流血过多死的?事后对他身体的检查发现,身体的所有反映居然与大量失血的症状一样!也就是说,他的意识相信自己正在流血,进而使身体产生了失血过多的反映。”

而关于这样的说法,易松也知道一个,“我曾经看到过一个报刊的转载,说英国曾经有一个著名的网球明星叫做吉姆.吉尔波特,这个女孩子在小的时候经历了一次意外,就是她跟着她的妈妈去看牙医。

这本来是一个很小的事情,但是一般我们知道牙病是会引发心脏病的,可能她妈妈没有检查出来有这种隐忧,所以孩子蹦蹦跳跳去了,以为跟妈妈一会儿回家了,结果她就面临了她生命中令人惊诧的一幕,她看见她的妈妈就死在了牙科的手术椅上。

这个阴影在这个孩子的心中被放大到多大,也许她没有经历心理医生的调整,也许她这一辈子没有想过怎么去根治这个伤痛,她能作的就是回避、回避、永远回避。

所以她牙痛的时候从来不敢去看,直至她成为了著名的明星,她已经拥有了富足的生活,有一天她被她疼痛的牙齿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家人都安慰她说牙医请到家来,咱们不去诊所,在家呢还有你的私人律师、有你的私人医生,有所有亲人陪着你,咱们就把牙治了不行吗?

结果就在她海滨豪华的寓所,在牙医的旁边整理手术器械的时候一回头,看到这个人死了。还没有开始,这个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所以当时记载这件事情的报纸,伦敦的报纸,用了这样一句评价,说她是被自己四十年来的一个念头杀死的。”

“我懂,意识对身体的作用在某些情况下真的可以达到难以置信的程度。”祁臣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他的脸色变的很难看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可是我逃脱不了,我没有办法做到不去思考。”

“他关了你几个小时?”

易松问道,这种情况考验的不仅仅是测量者的心理素质,最大的折磨来自于时间。

印度诗人泰戈尔曾经说过一句著名的话,他说:如果你因为失去月亮而哭泣那么你也将失去星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