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十章(5)女儿心事

第十章(5)女儿心事


少爷们的专属女仆 佩尔·丝蒂法 天才驭兽师 颜倾天下:何来夺君宠 二嫁:妙妙呛王妃 只做你的四叶草 都市驭龙 武夫当国 聚散两依依 回春

第十章(5)女儿心事

傅彻呆住,湘蓉羞愧垂首,吴剑鸣等也觉无趣。游三江摇步出门笑道:“彻儿,你们来了怎不进门。”傅彻找到倚靠,申诉道:“贝贝要把我们拒之门外!”游三江望着贝贝笑道:“又不是洞房,你干么不让他们进去。”贝贝委屈道:“傅彻他对不起人家,还恶人先告状。”游三江为人粗枝大叶,自不能理解男女间的微妙感情,畅笑道:“你和彻儿天作之合、天赐良缘,他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哪会对不起你!”

贝贝道:“你帮着他,我去告诉我爹。”傅彻恐李景添误解己意,拉住贝贝道:“你告诉你爹什么呢?”贝贝气冲冲道:“我告诉他你傅彻另结新欢,不要我这丑丫头,让他作主取消婚约,免得你见了我碍眼。”傅彻郁郁道:“咱们有话好好说,可别闹僵了!”贝贝道:“咱们没话好说了,你带着你的湘蓉走啊。”游三江摸出些头绪,高声责备傅彻道:“彻儿,不是游伯伯我责怪你,可你实在太不成话了,你与贝贝有婚约,怎能在外拈花惹草。”

他边说边对傅彻挤眉弄眼,傅彻领会他的意图,装出一副受教乖样。游三江又劝贝贝道:“你看游伯伯多帮你。可话又说回来,你傅叔叔秦婶婶他们过早离世,未及告诉彻儿你们指腹为婚的事。他不知者不为罪,犯下的错也可以谅解。”傅彻随声附和,不住点头。贝贝jing告道:“傅彻,你听着,我的容忍也有限度,一可再、再不可三。”傅彻现出一副苦瓜脸道:“贝贝的话,金声玉振,傅彻不敢或忘。”

贝贝看他样子可笑,怒气稍歇道:“傅彻啊,你要学学咱们爹娘,他们可都是从一而终呀。”片言碎语,傅彻满腔热情冷却冰冻。游三江见他们和好如初,迎进屋内。傅彻不忍湘蓉受屈,将她带在身边。贝贝拉过他道:“傅彻啊,你要检点些。你和湘蓉无媒苟合,传出去对你的声名也不好。”她登鼻子上梁,气势咄咄,傅彻差些要出言训斥,极力劝说自己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高兴怎说就怎说。”

西山双虎还未走,两人见到傅彻缩在一边不敢高声语。李景添会过吴剑鸣等人,傅彻将昨夜之事与他详说。李景添沉思道:“殷有常败走,不知会把人带到哪去?”傅彻道:“小侄窃想,我们最好与周天烨取得联系,他武尊门耳目众多,找人比我们容易多了。”李景添道:“你说的没错,我们是该与武尊门同舟共济。”游三江道:“不行不行,我与周天烨那家伙永远没有言归于好的可能。”

李景添道:“大哥,事急从权,再说三弟夫妇都过世了,我们和周天烨还有什么化不开的冤仇哪!”游三江道:“你有理,我听你的,但周天烨要是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我可不能忍受。”李景添道:“我明白大哥的意思,周天烨肯与我们齐心协力,我们就与他携手互助。倘若不然,我们也不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傅彻道:“小侄先去祁山,若天不负人,让我找到五谷先生,我就虚心求教回魂秘术。要是没有结果,我两月后返回汉中找你们。”

李景添道:“我们若在你重到汉中前离开,我再在这留信与你。”贝贝撅嘴道:“聚首片刻又得别离,你可不要处处怜花,随意留情哦。”傅彻自解道:“我又不是花心大萝卜,哪敢背着你胡来乱搞。”贝贝拉着道:“你跟我来,我和你说几句私房话。”傅彻望望湘蓉,她轻微一笑,示意他尽可随贝贝先去。贝贝如狱卒牵牢犯般把傅彻拉到屋后无人处,傅彻哭丧着脸,好不郁闷。贝贝道:“人家是心疼你,怕你长路奔波太辛苦。”

傅彻道:“贝贝待我好,我心里明白着。”贝贝投入他怀里道:“人家会天天为你祈福许愿,你也要多想想人家。”傅彻轻搂着她道:“你是我夫人,我不想你想谁哪!”贝贝喜笑道:“你说这话人家很开心。”傅彻想还要先去为木漱菱治伤,时间紧迫不容耽搁,道:“贝贝还有事嘛?”贝贝靠在他怀里摇摇头,傅彻道:“那我先走好吗?”贝贝不悦道:“刚还说会天天想人家,眨眼就连陪人家多呆会都不肯了。”傅彻暗道她不可理喻,和初见时对比,像是换了一人,心底大有落差。

贝贝低柔问道:“傅郎,你是不是厌烦我了?”她声音娇甜,傅彻听得寸心微波荡漾,动情道:“我欢喜你还不够,怎会厌烦哪!”贝贝笑道:“我听到傅郎的心跳声,晓得你不是说谎哄骗我。”傅彻笑道:“我怎忍心骗贝贝你哪!”贝贝抚弄他的手道:“我们成亲后,傅郎也能每ri这般待我,我死也会开心笑着。”傅彻抚着她脸颊,温情道:“我这般待你,还远远不够,以后我要更加珍爱贝贝。”

贝贝心如蜜枣,甜滋滋道:“人家从此ri盼夜望傅郎来迎娶我。”傅彻道:“这是一定的,现在我有要事,先分别好嘛?”贝贝道:“傅郎是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情牵天下,我不会成为你累赘的。”傅彻道:“那你还会怨责湘蓉嘛?”贝贝笑道:“人家几时怨她嘛!”傅彻笑道:“贝贝温良贤惠,傅彻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贝贝眉眼带笑,紧紧搂住他喜道:“傅郎啊,你真是贝贝的好傅郎。”

两人回到屋内,贝贝主动与湘蓉交好。湘蓉待人接物八面玲珑,深懂与人融洽相处之道,只几句话就把贝贝说得意兴高涨,前嫌尽释。傅彻见她们亲逾姐妹,心怀大开,驰马去会木漱菱。他刚到木部据点,就碰上魏风。魏风对他没有好感只有敌意。傅彻不想惹是生非道:“魏兄,请问木小姐在吗?”魏风出奇冷静道:“你随我来!”

傅彻不虞有诈,系好马儿,与他同行。两人走过之处,不少人投来怪异的眼光。魏风到一小楼前停下脚步道:“木小姐就在楼上,你自己上去吧!”傅彻对他甘愿搭桥牵线带自己来与木漱菱相会,颇感费解。魏风祝愿道:“木小姐今天已不能走动,希望你真可以治好她。”傅彻不作他想,快步上楼,楼上房门掩蔽。一个老妈子在门前踱来踱去,她突然间见到陌生少年,喝问道:“你是什么人,胆敢私闯这里?”

傅彻谦恭道:“有劳婆婆去通告木小姐,说傅彻来了。”老妈子端详着他,洞察真伪,确信他不像恶徒才入门通报。她很快退了出来,恭敬道:“小姐有请公子。”傅彻入门后,老妈子在外将门关上。木漱菱倚躺床间,苍白的脸颊飞起笑意。傅彻抢步坐到床沿道:“漱菱,傅彻取到灵丹了。”木漱菱微笑道:“漱菱始终相信负心郎会取得灵丹。”傅彻切探她脉息,微弱如无,道:“漱菱,我现在就帮你疗治。”

木漱菱只笑不言,傅彻封住她经脉,将半颗灵丹喂入她口中,运气帮她导运消融。木漱菱经脉堵塞较秦婉婷严重得多,傅彻助她悉数吸化灵丹药力,打通闭塞奇经八脉,足足花了一个时辰。他自己内伤未愈,此际用功过度,疲惫不堪。木漱菱真气贯通,流转不息,jing神充沛。她取汗巾为傅彻擦干汗珠,欢欣道:“负心郎啊,漱菱好了!”傅彻笑道:“漱菱康复,我也该功成身退了。”

木漱菱扑在他身上道:“负心郎要了漱菱吧!”傅彻笑道:“漱菱不是要给我三年时间嘛!”木漱菱道:“漱菱心里怕呀,三年太长了,会发生很多事。”傅彻道:“漱菱相信我就没错的。”木漱菱笑道:“漱菱一直都信着负心郎,你亲亲漱菱吧!”傅彻头微低找上她的娇唇,两人唇舌交缠,心通意合,抵死温柔。

傅彻告别木漱菱,回酒家与游三江李景添贝贝三人辞行,携湘蓉、吴剑鸣等五人快马加鞭奔赴祁山。一路临深履薄,几经波折,七ri后到了到了祁山界内。五谷先生江湖怪杰,神龙见首不见尾,身在祁山,却云深不知处。傅彻六人沿路遍问行人,贩夫走卒、农人村姑都没听过五谷先生的名号,更不知其住处,六人大失所望。

待到祁山脚下,山路险峻,马行不前。抬望处,崇山峻岭连绵千里,剑峰笔直插入云霄,烟霭缭绕,渺茫失真。六人将马儿寄放在山脚一老农家里,临行前老农善意提醒道:“现在盛夏炎热,天干地燥,毒蛇猛兽到处都是,你们入山要格外小心。”六人谢过好意,带上干粮水囊,徒步迈向祁山深处。

祁山广延,诸峰并峙,遥相阻隔。一山之内,朝暾夕月,往往不可普照。傅彻六人妄自进山寻人,犹似海底捞针,成功之机微乎其微。山中蚊虫蚂蚁比比皆是不假,却未见毒蛇猛兽出没。六人行走半ri,有惊无险,都想老农言过其实、危言耸听。傅彻仰观天际,蹙眉道:“现在已是午时,我们半ri费力无功,先歇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