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九章(5)肺腑衷肠

第九章(5)肺腑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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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5)肺腑衷肠

傅彻心安理得道:“她能当座主,年纪应该不小,害不到我的!”木漱菱淡漠道:“她原是水部圣女,她师父水姬离世后才接掌水部。而秘教古来传承,六大圣女年岁一致!”傅彻自问对美女没多少抵制力,心头一阵发虚,默想自己是否会成为水芙香的男宠面首。木漱菱冰冷道:“动心了?”傅彻紧忙摇头道:“没有,我是在想水芙香身为水部圣女何以能弃贞洁不顾!”木漱菱美目直盯着他,似yu穿透他心底,道:“你动心了!”

傅彻坚决矢口否认,木漱菱不究此事,娓娓道:“金西流是前辈五部座主中仅存的硕果,他为人乖戾、狼子野心,处心积虑要吞并其他四部登顶总坛。我爷爷木灵子是木部座主,他一生尽忠秘教,不愿秘教在金西流手中毁于一旦。要摧毁金西流必须以暴制暴,然而教主逝世后教中无人武功胜他。幸而秘教始祖有先见之明,按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划分五部,金利木折属正理,可要是木韧金钝,他要伤敌就必将自伤。爷爷临终前嘱咐我修习木部不传之密碧yin劲,让我元气固守时舍身亲近金西流,寻机刺杀……”

傅彻亲见卫盼盼被金西流害得沦落烟花不得善终,木漱菱又要步其后尘,大恼道:“你爷爷真是老糊涂,竟狠心将漱菱往火窟里推!”木漱菱道:“不许你责骂我爷爷,漱菱既是秘教之人就须为秘教牺牲一切!”傅彻抱过她道:“漱菱脱离秘教吧!”木漱菱果决摇首道:“漱菱不能辜负爷爷重托。!”又道:“爷爷最是清楚碧yin劲克制不住金西流的天吼功,漱菱以身犯险多半会是蛾虫扑火,最后任其**。但只要有一线之机,我都不会放弃!”

傅彻道:“漱菱,让我替你杀金西流吧!”木漱菱低叹道:“你武功虽强,却未必能胜金西流,漱菱不能让你替我去送死!”傅彻也知自己非金西流之敌,苍凉道:“你现在力不从心,你爷爷不会怪你的!”木漱菱道:“漱菱苦练十年,却功败垂成,不甘心啊!”傅彻问道:“你练功出错了?”木漱菱道:“三个月前,漱菱玄功初成,与人动手碧yin真气却凝塞不畅,进而经脉封堵。木部弟兄四处查访才有了灵丹的消息,于是漱菱和魏风魏公子星夜启程,穿州过府,马不停蹄赶来!恰巧路逢声名鹊起的你,魏公子是木部年少一辈第一高手,却轻易败阵,漱菱由是认定你能帮我夺取灵丹!”

傅彻咬牙迸出一句话:“我宁可漱菱纤尘未染死去,也不要夺取灵丹让你从此忍辱偷生!”木漱菱神sè骤变道:“你反悔了?”傅彻道:“我也是为了漱菱你啊!”木漱菱推开他讥詈道:“你是为了你自己,你自私自利,和魏风他们没两样,就是为了得到漱菱才肯帮我助我。我现在掏心掏肺诉衷情,你晓得漱菱不会跟着你,你无利可得,就出尔反尔。你是个骗子,大骗子,我恨你,恨死你了!”

傅彻无辜苦笑道:“漱菱,你……”木漱菱气愤难泄阻喝道:“不要叫我漱菱,算我木漱菱蒙心瞎眼认错你傅彻!”她娇脸一会青一会白,秀美紧蹙,直叫人怜爱百生,傅彻臣服道:“我错了,我拼死也要为你取到灵丹!”木漱菱冷睨着他道:“我木漱菱不需要你傅彻的怜悯同情!”傅彻脾气被激上来悻悻道:“是我傅彻sè迷心窍,枉自多情,木大小姐嗤之以鼻,傅彻也不敢厚着脸皮鞍前马后伺候!”

木漱菱奚落道:“傅公子七尺男儿,名著天下,非奴颜媚骨之流,这两天如此委屈求全来迁就漱菱,传出去说不定还会玷污门楣、辱及先祖,小女子真是罪过了!”傅彻愤懑压心,忍无可忍,转身就走。木漱菱带着哭音道:“你走,你走,你走了就不要再来见我!”傅彻决绝道:“傅彻再不会来缠着木大小姐!”他人去声远,木漱菱yin沉着脸怨道:“臭傅彻,你要死了,你是彻头彻尾的负心郎!”

傅彻苦大愁深在她背后道:“你别咒我呀!”木漱菱芳心一喜,却不妥协道:“本小姐就是要咒死你,死傅彻,混蛋傅彻,你死个尸骨无存!”傅彻揽住她道:“你嘴硬心软,我若真一去不回,你就要坐在地上哭个天昏地暗了!”原来他转过拐角后,气消大半,放心不下又绕回来。木漱菱道:“死人头,你别恬不知耻乱臭美,本小姐从不为风流自赏的臭男人落泪!”傅彻道:“我还以为漱菱会骂我好sè下流!”

木漱菱不解气道:“傅彻负心郎好sè无耻,yin逸下流,天诛地灭!”傅彻苦叹道:“女人都是蛮不讲理,我冤大头没办法,随你骂就是。等你骂痛快了,送你回去,我再去取灵丹!”木漱菱道:“你夺到灵丹,漱菱自会原谅你,践行承诺!”傅彻心冷道:“我对漱菱别无他求!”木漱菱道:“不见得吧?”傅彻道;“漱菱不用怀疑,傅彻若对居心叵测,真就让我天诛地灭!”木漱菱语气转和道:“那你还抱着我干嘛!”

傅彻松手道:“我送你回去,走吧!”木漱菱转身环臂反搂住他脖子道:“你为何要对漱菱一无所求?”傅彻淡淡道:“与其求不得伤别离苦,还不如干脆放手!”木漱菱道:“负心郎几时如此超脱,就像得道哲人!”傅彻要移开她双臂,木漱菱反搂得更紧,二人对面咫尺、鼻息相闻。傅彻吁叹道:“漱菱究竟要我怎样?”木漱菱道:“你说真话,心里到底有没漱菱?”傅彻漫笑道:“我很想说没有!”

木漱菱手臂缩紧,螓首前移,二人唇齿贴合。傅彻热情激扬,用劲搂抱住她腰身,似yu将她拦腰截分。木漱菱带泪含笑道:“负心郎要牢记漱菱的情意!”傅彻擦干她脸上晶莹的泪滴道:“傅彻何幸,得漱菱如此相待!”木漱菱贴在他胸膛,低柔道:“等你把灵丹取到,漱菱把身子也给你!”傅彻摇头道:“我不要!”木漱菱凝眸道:“为什么不要?漱菱十八年守身如玉,你要我把一切都给金西流嘛?”

傅彻道:“漱菱请给我三年时间,到时我必定能杀死金西流!”木漱菱静静道:“三年很漫长的,要是你杀不死金西流,漱菱却成明ri黄花,就再没杀他的希望了!”傅彻信念如铁道:“漱菱可以不相信任何人,绝不能不相信我!”木漱菱冉冉道:“等你取到灵丹再说吧!没有灵丹,漱菱xing命朝不保夕,妄谈其他有何意义!”傅彻轻轻拍打她后背道:“我晓得漱菱心里已经答应我了,傅彻不会辜负你的!”

木漱菱仰起头逼视着他道:“负心郎言行合一,言必行、行必果,不要抛下漱菱就好!”傅彻理理她垂肩的细发,爱惜地捂着她脸颊道:“那我送漱菱回去好吧?”木漱菱点头道:“漱菱知晓负心郎会想方设法争夺灵丹,我翘首以待你的好消息!”傅彻送她将到木部在汉中的据点,木漱菱道:“你就送到这吧!免得遇上魏风,他又来刁难你!”傅彻笑道:“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漱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了!”

木漱菱道:“别贫嘴,漱菱心力交瘁,要休息了!希望下次见面时,负心郎会把灵丹呈到我眼前!”傅彻默送芳影,心里却问木漱菱是惦念灵丹还是真爱慕自己。已到戌时,他折回殷府,路过汉中最大的青楼——买醉馆。买醉馆门前人头攒动,龟奴娼妇迎来送往,好酬夜sè正温柔。傅彻低首快行,远听两个龟奴私下议论,一个笑道:“是男人就好sè,殷孝清那板板六十四的人也忍不住来尝鲜,还请鸨母替他隐瞒!”

另一龟奴笑道:“一回生,二回熟,我们可得好好结纳这财神爷!”旁边一ji女插嘴道:“你们别想歪脑子了,殷孝清和他的怪朋友只把买醉馆当客栈,没叫姐妹们伺候!”一龟奴笑骂道:“这老东西,到了买醉馆还古板刻薄假正经,真是无可救药!”傅彻听殷孝清在ji院接待朋友,觉知事态有异,暗想:“殷孝清道貌岸然、包藏祸心,来买醉馆既然不为寻欢作乐,那就是和他的狐朋狗友密谋害人!“

他yu摸清殷孝清底细,大摇大摆进入买醉馆。老鸨遇人无数,圆滑钻营,见他少年俊赏,阔气豪爽,暗料是富家公子,瞒着父母出来偷欢一宿。这种客人稚嫩,最易哄骗,且多半不懂钱财来之不易,舍得大出血,真可谓佳客难得。她满脸堆笑道:“公子闲情雅致,快快请坐!”她脂粉叠积厚度近乎三寸,傅彻看得心头作恶。

他眼望别处,装腔作势道:“把这的红牌姑娘叫几个出来。”老鸨赔笑却不叫唤。傅彻在酒泉仙居呆过,也算是过来人,悉知其意,随手抛给她一锭银子,派头十足道:“佳人不可求,自该千金买良夜,可别叫我扫兴而归。还有要快些,我没空磨蹭!”老鸨巴巴接住,连声谄笑道:“公子稍坐片刻,老身这就去唤姑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