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异域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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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异域情缘
明灭真人看他受挫,安慰他几番,又举了张朝宗的例子,说他连听还听不懂,可见语言不是好学的。傅彻想想也是,又开始学习。好在帛锦瑶丝并没笑他,否则他只怕再也不去学这佶屈聱牙的异域怪语了。工夫不负有心人,傅彻总算把ri常基本用语说得让人能听明白,不至于误解丛生了。
以后的时间里,复国之事虽略有进展,但终究微渺,艾利有时甚至绝望地想:国已不国难再复。王后整ri愁眉苦脸,近于以泪洗面。只有傅彻帛锦瑶丝三个小孩还是无忧无虑的戏耍胡闹。明灭真人除了督促傅彻勤练武功外,闲来无事便深入探访龟兹民风民俗。倒是张朝宗近来甚是忙碌,每天早出晚归,不知去干何事。明灭真人想他这样即使艾利不说什么,王后看着心里肯定另有想法,这ri他特地找张朝宗询问事情缘由。张朝宗也不想瞒,说他正和一龟兹女子相悦,这些ri子他就是往那女子家中去。这很出乎明灭真人的意料,明灭真人深切记住张朝宗自从原配在十年前离世后,就心如古井之水,不起波澜,现如今竟恋上一番邦女子,可见那女子非同一般。只是明灭真人又疑惑那女子若是良家待嫁少女,何以会看上张朝宗这样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汉子。
明灭真人发现情况有异,仔细询问了那女子的家庭状况。张朝宗只知那女子先祖是中原人氏,因避仇家追杀,才万里迢迢隐遁龟兹,她父母在她幼年时都已过世,现家中除了她便只剩一婢女。张朝宗因怜其孤弱,又隐有同是天涯沦落之感,才对她倍生爱惜。
明灭真人便道:“既如此,你不妨带来让我们见见。”张朝宗道:“我也早和她说,不过她说这样不好,容我过几ri再和她说说。”明灭真人通过这些ri子的了解,深知龟兹民风开放,男女相恋如家常便饭绝不至于扭捏作态,不敢示人。那女子即使是中原之人,几代的熏陶,也应早放下中原的旧习。但明灭真人并没向张朝宗说出自己的疑惑,他虽没历经情事,但却深知陷身情网的人都听不进旁人的忠言,自己若一味叫张朝宗提防那女子,张朝宗必定心里不悦,甚而产生反感。
明灭真人到底放心不下,第二ri见张朝宗一大早兴致勃勃外走,便偷偷跟踪而去。张朝宗出了居所后往南走出了城门,约莫在城外两里的地方走进了一破旧老屋,明灭真人隐身屋外,向内窥望。见屋内布置雅洁,张朝宗坐在一石凳上,一女子手抱琵琶坐在他对面。那女子外貌极类中原人,样貌娇美绝不下中原美人,甚至比起中原女子还更有一层干脆利落,这也许是西域人种骨骼特xing与中原人杂交所特有的样状。明灭真人相信了这女子的确是中原人后裔。听她那琵琶声幽怨凄凉,明灭真人心中一动,暗想这声不是良家妇女所应有的。想到此,又看那婢女绝对是龟兹人,一个中原孤身弱女,凭何能让龟兹人为婢女。
那女子一曲弹罢,张朝宗叹道:“莲花之曲,过于哀伤,不类前些ri子之曲那么轻悦,催人奋进。”那女子莲花道:“张君知音,未必知情,况乎知心?”张朝宗道:“莲花何出此言?”莲花道:“莲花今ri候此,本拟与你再说莲花身世,看来张君未必能理会,莲花不说也罢,如此也好让张君有个美好回忆。”张朝宗不解道:“莲花之语,我越乎迷惑了!”莲花叹道:“张君难道没发觉这一切都有些过于完美了吗?”张朝宗道:“莲花请细说!”
莲花道:“我把你当作毕生所托,本不yu瞒你,莲花实乃娼家女。”张朝宗闻言真个人呆了一阵,良久无语。明灭真人想道:看来我所想无错,不过人活于世,总有不如意处,如若可以,谁人愿意自我作贱呢?莲花看着张朝宗的样子,清泪已然盈眶,道:“你走吧!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张朝宗道:“莲花如实相告,张某感激不尽,我又怎么会看不起你呢?有的只是我对莲花的敬意,莲花你一人居于异国他乡,能活着是何等不易啊!”莲花疑惑看着他问道:“你真的不在意?”张朝宗道:“当然,我以后只会更加爱惜你。”莲花放下琵琶投入他怀中,泣不成声。
明灭真人看着这幅情景,悄悄地离开了。他回到寓所,看见傅彻正在有模有样教帛锦瑶丝习武,不过二人显然没习武天分,左看右看还是学不像样。明灭真人笑道:“你们今天怎么学武了。”瑶丝道:“爷爷,你不知道,今天我哥哥和一个人打架输了,所以要学本事。”明灭真人道:“帛锦怎么和人打架了,小孩子怎么好和人打架呢?”瑶丝道:“爷爷,可你不是老让傅彻打架吗?”明灭真人闻言一愕,的确他没想过自己让傅彻不停习武是否是种过错,毕竟孩子的天xing不是斗争。
明灭真人不好回答瑶丝一个纯真孩童的疑问,傅彻道:“瑶丝你不懂,学武不是为了打架,是为了不打架。”明灭真人闻言一惊,想道:没想到这孩子小小年纪能明白这个道理,武以止戈,可事实却未能尽如人意,止戈其实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人yu不除,争斗不绝,争斗不绝,戈何以止?
瑶丝不服道:“傅彻,你胡说,你不是为了打架赢了别人,干么这么苦的学着呢?”傅彻道:“你不明白,我不和你说了。”瑶丝撇嘴道:“不说就不说,你说不过人家,就这样。”傅彻确然口才不行,也不争辩。明灭真人看着两个小孩闹别扭,淡然一笑。
午后张朝宗一回来就找明灭真人说自己要娶莲花,明灭真人不料他如此急,道:“婚姻大事,关乎终身,你自己决定了,我当然不会有何异议,只是现今多事之时,婚事要从简,这恐怕要委屈了莲花。”张朝宗道:“我也和她谈及此,但她并不介意。”明灭真人道:“既这样,我们去找艾利王后,让他们帮忙张罗。”
艾利听到张朝宗要成亲,笑得合不拢嘴,张朝宗笑道:“艾利莫非觉得我太老了,不宜再谈婚论嫁了?”艾利道:“张兄何老之有?你正当壮年,不娶个夫人才是不妙,我只是想张兄竟如此快成事,佩服不已。”张朝宗道:“莫非艾利也有意再访芳草?”艾利笑道:“我可不比张兄身无所绊,万一被我家那婆娘知道,那天可要塌下来了。”王后笑道:“艾利看来还是对他夫人一往情深啊。”艾利道:“王嫂切莫笑话。”明灭真人笑道:“人逢喜事jing神爽,这些ri子难得遇见一喜事,好冲冲这晦气。”
艾利道:“老伯所言甚是,可惜我们不能大张旗鼓,为张兄大肆张罗。”张朝宗道:“这些没关系,成亲本是个人之事,原无需过多排场。”明灭真人道:“我算过ri子,三天后就是良辰佳时。我们也就趁快成事吧!”
三ri后,婚事如期举行。可在众人向张朝宗莲花道贺时,却不见明灭真人和傅彻两人身影。艾利道:“老伯和彻儿去哪了?”王后道:“刚刚还见到他们的啊!”帛锦道:“爷爷刚才和我说他和彻儿出去一会就回。”众人心知二人不会无缘无故出去,定是发现什么不对劲之处。但众人皆想有明灭真人在,万事也难不住他,便也放下心事,婚礼顺利完成。
却说明灭真人在众人言笑晏晏时,猛然发觉暗中有人窥视,他也不惊动旁人,向帛锦交代几句,拉着傅彻便向那窥视之人隐身处而去。那人甚是jing觉,明灭真人傅彻二人刚起步他就觉察远逃。明灭真人傅彻亦展开天踪步法,紧追而去。那人轻功虽然不弱,但在明灭真人和傅彻的穷追不舍下便相形见绌了。明灭真人拍拍傅彻的肩膀,傅彻会意,加速内力奔流,提起速度,数次跃纵便赶到那人前面。
那人见前有个小孩挡道,不多思索,左手一甩,yu将他扫开。傅彻身体一转,绕到那人身后,他年小个矮,高处不及,只能提掌拍向那人后腰。那人发觉这小童行动如此之速,暗暗吃惊,同时间发觉后腰一股绵力甫至。人的身体受力压迫,后腰是个不易闪避之处,一般武林中人,逢此境地,非死即伤。那人不知用了何种武功,竟然可以整个身体向旁侧倒,轻松避过这致命一击。明灭真人见这一招,不禁脱口而出:“游旋飞定,你是摘星尊者的传人。”那人昂然道:“你也知我恩师大名。”
傅彻看不惯他的傲慢无礼,顿时气生,使出天幻十三式之“细水长流”,真力笼罩向那人。那人被傅彻的真力束缚,一时难于挣脱,心下方始生惧。傅彻更不容他多做挣扎,紧随一招“霞龙出岫”,掌力稳稳击在那人胯部。那人一个踉跄,向后退却数步,可还是站不稳,跌倒在地。傅彻赶上数步,提手要去点他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