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7)一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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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7)一战之力
光头怪人深觉有理道:“我不被压垮,你可得认输哦!”傅彻笑道:“那得等你支撑不倒再说。”珠宝怪人刚歇一口气,不服气自己四个人还斗不过傅彻一人,心下又恼又恨。恶从怒中起,他仿似千手齐施,身上仅剩的珠宝暗器一股脑掷向傅彻。刹那间,诸般暗器在傅彻周围布下罗网。珠宝怪人暗器手法极为高明,即使数十件齐发,无一失了准头,都是冲着傅彻周身大穴,绝不殃及光头怪人。
暗器如同漫天花雨,要一一击落那是痴人说梦,傅彻只能落回地面退到光头怪人身后。那妇人待机而动,双手在木罐子上一按,木罐子裂开,一股刺鼻的味道蔓延全室。妇装怪人叫道:“喂,你这是什么毒,把我们兄弟毒死咋办?”那妇人峻冷道:“你瞎嚷嚷什么了?我自有解药救你们!”傅彻只觉光头怪人气力逐渐减弱,珠宝怪人与妇装怪人则脚步蹒跚颠倒。那妇人酷笑道:“傅彻,这是万毒之毒,你小命注定没了!”傅彻虽不为毒物所伤,但也已被那气味呛得难受非常,问道:“你是卫盼盼的什么人?”
那妇人道:“看在你将要死了的份上,老娘就告诉你。我乃金部朱雀堂座使洪四娘,他们三兄弟人称秘教三痴,老大张伯龙,老二张仲虎,老三张季豹。”傅彻笑道:“那我不奉陪了!”他手上加了一成力,震开渐显无力的光头怪人张仲虎,飞身冲出大门。洪四娘冰凉凉叫道:“你这般强使内力,只会死得越快。”
她jing告之语,傅彻如风过耳,全然不睬。他身到门外,没了那刺鼻的毒药味,顿觉神清气爽。就在此时,一道刚霸的力道向他袭来。傅彻心中巨震,暗想此人能避开自己耳目暗施偷袭,必是绝顶高手。慌乱中,天幻第六式“飞云委地”还击而去。那人不与他掌力交接,侧身右击。傅彻乘机站好方位,看那人身穿黄衣,高瘦清俊,竟是秘教金部座主金西流。面对金西流,傅彻哪敢不奋力迎战,一出手皆是天幻十八式绝招。金西流一言不发,招式诡异非常。傅彻全力以赴,未能胜上半招。
金西流左手成拳、右手作掌,拳掌错位,左右欺近。傅彻身体侧倒,掌力回环击向他腰腹。金西流贵为金部座主,除了武艺超群之外,见识广博也非一般武人能平起并论,他一口叫破傅彻功法道:“好小子,连摘星老儿的游旋飞定也学会了!”他言说之际,身子后退,隔空一掌拍向傅彻立足处,势要让傅彻无处立身。但他还是低估了定旋功的奇妙处。关键时刻,傅彻身体立直,潜运卸挪心诀转移金西流的大部分真力,同时一招攻他左侧。金西流手掌迎上,重重一交。傅彻退后三步,金西流身体摇晃一阵。两人便都不再抢攻。
洪四娘已给张家三兄弟服食解药,四人恭敬立到金西流身后,不言不语。金西流道:“小娃,你练功不易,不要因一时冲动毁了十年道行。现在你只要把身上的小石头交给本座,本座便不追究你杀害盼盼之事。”傅彻知他没杀死自己的把握,否则不会对自己如此客气,淡漠道:“首先卫盼盼不是我杀害的,其次我也没有小石头,因此你的条件我答应不了!”金西流严峻道:“那你是存心纠缠了,须知本座从不放过得罪我的人。”
傅彻嘲弄道:“你金西流狼心狗肺,杀几个人也是常理。”金西流冷哼一声,瞄了瞄周围,道:“你不是和水芙香一起嘛,她人呢?”他已决心与傅彻一战,只是又恐水芙香坐收渔利。傅彻自问胜他无望,有事能叫他分心最妙不过,笑道:“她和我捉迷藏,不知躲在哪了?”金西流神sè微紧,朗声道:“水芙香,你既然在这里,何必躲躲闪闪不敢见人?”
“谁说人家躲闪了嘛,只不过人家晓得金座主你神功盖世,不想芙香插手此事才不好现身啊!”水芙香笑意盈然,款步走出后堂。金西流道:“你能瞒过本座耳目躲在后堂,本座就不敢小看你。”水芙香微笑道:“金座主抬举芙香了!你当ri在董大人府上力战群雄的事,芙香至今记忆犹新,夜来每想我将来的夫君有座主你一半神勇就好了!”金西流生xing贪sè,水芙香这番话说得他舒舒坦坦,他怡然笑道:“好汉不提旧时勇,那件事过去了,不算什么!”水芙香笑道:“金座主呀,你说你这么神勇了,还要那破石头干嘛呢?”
金西流好sè归好sè,利益攸关的事却不含糊,他嘿嘿笑道:“小丫头,差点被你糊弄了!”水芙香甜甜道:“座主误会芙香了!芙香好生指望你一统秘教,那样我跟着你就不会被人欺负了!”金西流笑道:“你说真的才好。现在圣石落在傅彻手上,你想怎么办?”水芙香道:“一切由座主决定,芙香无有不从!”
金西流道:“那咱们联手,将傅彻这小子拿下如何?”水芙香笑道:“座主你神功无敌,对付傅彻这毛头小子绰绰有余,哪要我碍手碍脚了?”傅彻静立旁边,饶有兴味听两人交谈。金水二人对他这听众好像不甚在心,金西流道:“你不帮忙本座也不勉强,但你若要趁火打劫,那我的天吼功也不是吓吓小儿的。”水芙香道:“我师父在世时,常说金座主你的天吼功乃五部武学之冠,只稍逊于教主的海纳神功。如今教主仙逝,秘教上下自然以你为尊,芙香哪敢对你不敬呢?”金西流道:“你若肯替本座办事,本座一统秘教后,不会亏待你的!”水芙香柔柔道:“这事咱们以后再洽谈吧!”
金西流心头浅醉,转对傅彻道:“你交是不交?”傅彻笑道:“我没有怎交?”金西流长声怒喝,如同出笼狮虎,全身布起一个真气圈。寻常武夫的真气微弱无痕,他竟隐有奔流之势。傅彻sè不稍改,心中却震撼不已,暗道:“这想必就是天吼功了。”水芙香在旁拍手迎承道:“座主的天吼功真叫震古烁今呀!”金西流前跨三步,挥出一掌,真气犹如八月大cháo,滚至傅彻身上。傅彻力敌不胜,斜身退步。
水芙香惊叹道:“座主这般威势,除却教主他老人家的海纳神功,又有谁堪匹敌?”她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一言倒提醒了傅彻。他暗想:“海纳神功乃秘教至上法门,或可克制这天吼功。”心窍一开,双掌并到胸前,缓缓旋转,双臂张开收回,立即形成一个真气团。真气团高速旋转,越转越大。
金西流陡见傅彻的运功姿势,分明就是海纳神功,而海纳神功乃他的克星,他惶恐撤功后退,惊异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水芙香明知故问道:“座主,怎么了?”金西流想她才十仈jiu岁,江恩耀死时还没降到人世,自不可能见过江恩耀施展海纳神功,当然更不明白傅彻所施即是海纳神功。但他存心不良不说破,道:“水座主,你自己收拾这小子吧!本座还有急事先走了。”他说走就走,没有半点滞留。洪四娘和张家三兄弟跟着逃跑。
傅彻长舒一口气,侧头看向水芙香。水芙香笑道:“小sè鬼,我待你还不错吧!”傅彻笑道:“石头在我身上,你还有得到的希望。可一旦落入金西流之手,你就只有梦里想想了。这样你能不帮我嘛?”水芙香靠近他道:“小sè鬼还是不信人家对你没恶意。”傅彻笑了笑,猛然体内三气冲散,破入经脉。他不禁浑身战栗,倒到地面。水芙香想不明白他搞什么,低声问道:“你怎么了?”傅彻脸sè发青,眼睛深闭,已昏死过去。原来金西流的天吼功过于强横凌厉,他出招攻袭时,激起傅彻体内三股真气的战意。三气战意一升,难免要冲破丹田。
水芙香见傅彻离奇昏死,脸现忧sè,自语道:“怎么了嘛?”但她随即想到他怀里的小石头,伸手入他怀,正要取出。忽听背后一人道:“你别动他!”声音虽冷,却掩不住清脆悦耳。水芙香身体一震,暗想当今世上能侵近自己身后而不被自己察觉的人屈指可数,此人必定是位绝顶高手。她放下小石头,回身望向来人。来人是个女子,白衣飘飘、不染尘埃,脸笼轻纱,遮住眼睛以下姿容,秀眸生情。水芙香惊问道:“你是谁?”
白衣女子不答反问道:“你是水芙香吧?”水芙香微微点头,问道:“你认识他?”白衣女子还是不回答她的话,道:“你既是秘教中人,我先饶过你,但你往后不许再动他。”她语音细柔娇嫩,身材婀娜纤秀,未被遮掩的眉眼绝美无伦。水芙香推知是个少女,暗道:“天下还有哪个少女的武功能胜过我呢?”
她丧失的胆气不刻收了回来,笑道:“小妹妹是钟情于他吧!不过我告诉你,他这人坏得很,滥情寡断、见异思迁,最爱欺骗女孩子。”白衣女子不悦道:“你怎么还不走?”水芙香挺身道:“他是我丈夫,我怎能弃他不顾?”白衣女子微愠道:“你不要乱讲,他不会娶你做妻子的,再说你是水部圣女又怎能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