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3、各显神通

3、各显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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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各显神通

明灭真人见王籍异状,心中一懔。对张朝宗道:“朝宗,小心,那是御血凝功**。”张朝宗也曾听明灭真人说过御血凝功的威力,当下更不迟疑,将功力提到十层,决心全力催破御血凝功的真力界限。王籍在流云真气的奋力攻击下,施展御血凝功的第二口真气提不起来,眼见不仅要一败涂地,甚至有可能经脉尽断,一命呜呼。

在这紧要关头,牧场主身后又一人飞身而至,长剑星电般刺向张朝宗前胸。张朝宗见来人气势逼人,最好先避其锋芒,,可又不甘心就这样放了王籍。目光一寒,使出得意功夫铁钳手,左手食中二指疾速探出,刚刚夹住对方剑身。全身真气流动,力贯双手,一手力透剑刃,一手力贯向王籍。只听乒的一声,长剑断为两节,而王籍受力震荡软瘫在地无声无息。张朝宗落到地面,心里暗想若非自己重伤刚愈,真气运转还未能圆转如意,以至于分攻两处力有不逮,今天的王籍肯定是无救了。可现在由于力分显弱,只能将王籍击成重伤,持剑之人更是毫发无伤。持剑之人早换了一柄新剑,紧盯着张朝宗,眼睛一眨也不眨。张朝宗看那人四十左右,脸上冷冰冰没有表情,道:“从你刚才的剑法和运气法门,我若没看错,你是中原神剑门的。”那人道:“看来你还有点眼光。”张朝宗道:“我和你们门主万剑盛是故交,大家有些渊源,何必还横戈相向呢?”那人冷笑道:“既然你是万剑盛的猪朋狗友,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张朝宗心中一动,道:“原来是你吴剑鸣!”那人果真是吴剑鸣,他闻言道:“你还知道我吴某人?”张朝宗道:“都道吴剑鸣自甘堕落,结交匪类,原来不假。”吴剑鸣眼中流露出一丝苍凉,道:“胜者为王败者贼,自古皆然,既然我败在他万剑盛手上,一切也就由着他说了!”张朝宗道:“言尽于此,动手吧!”吴剑鸣剑身一抖,挽了一个剑花。张朝宗不敢大意,足踏乾坤八卦方位,慢慢凝集功力。吴剑鸣身体前移,长剑挺进张朝宗的真力圈。

张朝宗手已成掌,迅速竖起。吴剑鸣放慢剑速,换了一招“手挥琵琶”,剑气环绕张朝宗游走。张朝宗跟着换招“和风润物”,将真气扩散,好探测吴剑鸣的剑气走向。两人不停换招,好半会未交接一次。可就在这时两人全速抢攻,瞬间交换了十数招。明灭真人见张朝宗内力深厚,越战越勇,而吴剑鸣招式狠辣,一时之间恐不易分出胜负。

明灭真人道:“吴朋友,不知还认得老朽吗?”吴剑鸣闻声转头,见一个老者,似曾相识,却想不起何处见过。张朝宗听明灭真人说话,知明灭真人定与吴剑鸣有故,便收回真气。明灭真人道:“十多年,难怪吴朋友不认得老朽了。你也受了十年委屈了。”吴剑鸣此语,脑子一震,不敢相信道:“你是明灭真人?”明灭真人笑道:“你没想到老朽会老得这么快吧?老朽十多年前也不信自己十年间会像老却三十年一般。”心中却想起若非自己一身功力被张角击破,自己断不会如此衰老。吴剑鸣听他果真是明灭真人,这个他当年受冤时唯一为他抱不平的世外高人,想到自己今ri竟助纣为虐对付恩人,顿觉无地自容。躬身向明灭真人拜倒,一话不说。又向牧场主拱了拱手,转身便急骋而去。

牧场主挽留道:“吴先生,敌寇太强,罪不在你,你何必在乎,杨某将来还有许多事需依仗先生的。”吴剑鸣向他挥手致谢,转眼已远去。

张朝宗不解道:“真人,他这是怎么了?”明灭真人叹道:“你其实误会他了,吴剑鸣实乃热血男儿至诚君子,人品较之万剑盛要远胜多了,当年门主之争若非他有意相让,万剑盛绝难居临,可万剑盛不仅不感恩戴德,还四处散播谣言毁谤吴剑鸣,我当年虽有意替吴剑鸣辩白,但毕竟外人,不好太干涉别人门派内部之事,此事便不了了之,但吴剑鸣却感激在心,此际邂逅,只怕是自认无颜见我,才无言离去。”张朝宗道:“原来此中还有这许多内情,我还是信错了万剑盛。”明灭真人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双眼却盯着牧场主后面一个用破帽遮颜的人,那人至今还未开口说话。只是当听到明灭真人之名时,身体微微一动,双目光芒一闪即逝。可这小小的举动却没能逃过明灭真人的眼睛,且更使他相信那人是江湖中成名人物。牧场主此刻将眼睛移向那人,那人摇了摇头,牧场主双眉一皱,随即掉转马头,打道回走。一句话也没再留下。

张朝宗道:“真人,我看这不是善罢甘休之人,现在暂时离去,难保不会另想法子报复。”明灭真人道:“你说得极是,我们为免再生祸端,速走为妙。”当下三人扬鞭策驰,一路急行。

明灭真人道:“你刚才有无注意到那用帽掩住面容之人呢?”张朝宗道:“我只觉他有些怪异,其他倒没什么。真人发觉有何不对吗?”明灭真人道:“我隐隐感到那人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是谁,在哪见过。”傅彻插口道:“我看见那人脸上有一条很长的疤痕。”明灭真人问道:“你是怎么见到的呢?”傅彻道:“我个子小站在地上斜上看去就见到了。”明灭真人一想也是,那人低头压帽只是怕让他和张朝宗看见真面目,忽略了矮小的傅彻。明灭真人道:“若按彻儿说的那人脸上有道长疤痕,我推想他多半是段二。”张朝宗道:“真人是说那人就是昔年贪慕无双女姿sèyu行不轨,结果被无双女的玉水剑划破脸面的段二?”明灭真人道:“应该没错,早传言他因此与兄长段大反目,在中原无法立足,远遁西域,不料只是呆在凉州这一带。”张朝宗不解道:“段大也非善类,真人不是说他还去修习炼jing化血邪功,怎么会因此事而弄得兄弟不睦呢?”明灭真人道:“想必这其中还牵扯许多不为人知之事,何况段大的恶行江湖中知者甚少,他要掩蔽其身份当然要有一番做作。”张朝宗点头道:“看来也只能是如此了。不过自那事之后也没了无双女的影踪了。”明灭真人道:“她的出身来历本是个谜,如此绝迹江湖倒少了不少纷争,未尝不是件好事。”张朝宗明白明灭真人话中之意,想当年无双女惊艳江湖,引得无数英雄侠少如狂蜂浪蝶般鞍前马后,有的因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死伤不少。而无双女失踪后此类事便也止歇。

那牧场主并没如明灭真人张朝宗所意料的那般再行追击报复,三人一路行去,虽屡有小波折,但算起来还较顺利。穿过无人的荒漠高原,第二年chun三人便已到了龟兹。初chun季节正植西域诸国冰寒之时,路上行人零落,格外冷清。

这ri天sè已晚,若按中原时计,此时应该已是戌时,但西域ri落较晚,还略可见光。三人除了明灭真人通晓龟兹话外,傅彻张朝宗语言不通,见人如同哑巴。西域客居之所寥落,无处落脚。这夜明灭真人请一个龟兹牧户借一个帐篷让他们暂居,那牧户见他们三人一老人一小孩还有张朝宗也不像坏人,便慷慨答应。还将自己的食物分给三人吃。四人夜谈得知那牧户叫艾利,本是龟兹国都人氏,因得罪权贵,不得不迁居于此。明灭真人见他一人独住,问他有没妻子儿女。艾利笑说妻子今天和他吵了一架,带着儿女回娘家了。明灭真人翻译给张朝宗傅彻听,张朝宗笑道:“没想到天下的女人一个样,一不高兴受委屈就往娘家跑。”明灭真人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啊!”

睡到半夜,明灭真人张朝宗傅彻都被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三人看远处,见一个妇人正拉着一个孩子往帐篷这边跑来。张朝宗笑道:“这想必是艾利回娘家的妻儿,不知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明灭真人道:“我看她似乎受惊过度,大概路上发生什么意外。”

那妇人果真是艾利妻子,老远就大叫艾利。艾利的好梦破碎,起来走出帐篷大骂。那妇人不服输也跟着大骂,这些骂人的话连明灭真人也听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云。那妇人连说带骂将今ri所遇之事说了出来。原来那妇人今ri回娘家不料遇上了兵变,权臣土不突在匈奴人的协助下,杀害了龟兹国王帛喜,佣兵篡位自立,不过王后及帛锦王子瑶丝公主因有忠臣相护,得脱虎口,成了漏网之鱼。土不突现在正传令全国捕杀三人。

艾利咬牙切齿骂道:“土不突这混蛋,竟然忘恩负义,谋朝篡位。怎么就没人反对,这班狗奴才,全不是东西。平ri歌舞升平醉生梦死,歌功颂德一个胜似一个,一到国家君王有难,都成了缩头乌龟,奴颜媚骨,卖主求荣。”明灭真人不解他一个平民百姓何至于对权臣篡位如此激愤不已。那妇人看他那样子,便不再和他吵,一旁劝道:“你忘了当年帛喜怎么害你了,他早不把你当兄弟了,他为了当上大王,不择手段,不惜手足相残,全无兄弟之义,他死了是恶有恶报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