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4)两番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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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4)两番争斗
西门长虹环视酒家周围,冷漠道:“赵子龙,老夫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今天再不能纵容你了!”赵云道:“你追了我数里路,就不怕年老体衰一口气接不上来上黄泉了。”李旦高叫道:“姓赵的,老子刚才被你偷袭弄伤,你若有种,现在就陪我单练一把。”赵云蔑视道:“李旦,你只是西门老贼的一条走狗,向我叫阵还不够格。”李旦虽对当西门长虹奴才的事甘之如饴,但又极好脸面,绝不容许旁人讥谑他为奴仆。
他怒道:“姓赵的,你个儿子怎和老子说话了!”赵云不去理会他,径对西门长虹道:“西门老贼,今天咱们就来个生死了结。”西门长虹道:“那老夫就送你去黄泉见你爹。”他双臂外摆,其余人立即退到他两侧。赵云抱元守一,凝气待发。西门长虹一双肉掌提到胸前时已变作血掌。赵云足部轻动,先自一掌挥打而去。西门长虹道:“如意随身掌讲求蓄而后发,你心浮气躁,贸然抢攻,未战已先落败。”
赵云任其评说,掌击他右臂。西门长虹血掌迎来,腥味呛鼻。赵云不敢硬接,临机变招,“长龙汲水”功敌左侧。西门长虹双掌舞开,身前一片血红,就像丹朱涂刷的墙壁。赵云掌到中途才觉自己出招已慢了三分,敌手左侧早护得严严实实。他掌招又变,“黄鹤骑云”,凌空下击。西门长虹血掌上迎,道:“老夫血影掌既出,从没人能多活片刻。你现在若跪下磕头,老夫念你是故人之子,会叫你死个痛快的。”
赵云一心攻敌,掌力下拍,真气刚好压在西门长虹的血影掌之上。西门长虹稳立如山,血影掌力阵阵向上冲袭。赵云身带重伤,被敌手真力数阵猛击,气有不济,飘身后撤。西门长虹血影掌从后追击,血影排开,像匹红布罩向他。赵云身未站定,一招“虎啸松岗”,突入血影。西门长虹淡淡冷笑,血影收拢,真力挤压住对手的身体,越挤越紧。赵云身体前俯,人如铁枪刺入敌人布下的真气圈。
西门长虹血影聚成一团,掌力前推,真气冲向赵云的头。赵云偏头躲过,脖颈却似被剥了一层皮,又痛又痒。西门长虹一击不中,又是一击。赵云刚吃亏买个教训,不至于重蹈覆辙。他整个躯体侧移,趁西门长虹毕力进攻而未及防护时,一掌遥空拍出,直取敌手上半身。西门长虹一时大意,给了对手可乘之机,暗恼不已,只是成败在此一招,由不得他自怨自艾。他忙里蓄起部分功力,拼命迎出一掌。
两力相逢强者胜,赵云不由自主连退七步,西门长虹也好不到哪去,退了六步半。二人分别罹受重创,遥对不言,各自暗地运功调息。赵云新旧两伤并发,气息久难平定。西门长虹年长功力深,一炷香后,内力已能流转自如。他双掌再次提起,血影密布。赵云勉强聚起三成功力,冷然相对。西门长虹身子前驱,血影掌数招汇作一气,狂攻之力不有半刻停滞。赵云虎目含悲,yu作最后的绝地一搏。
“二位请先住手!”傅彻快步出屋阻道。赵云道:“小兄弟,此事与你无涉,你快进去。”傅彻笑道:“赵大哥不必为我担忧。”他带笑巡看诸人,闲然自在。西门长虹见他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也没搁在心上,冷声道:“小娃子,给老夫滚到一旁去,否则先宰了你。”李旦两个月前与傅彻相识,之后傅彻湮没人海,他寻遍汉中城没找到,此时此地陡然重遇,不免吃了一惊,大声叫道:“老爷,他就是傅彻,你要小心!”
西门长虹闻声止步,沉沉望着傅彻道:“傅公子,希望你不要插手老夫跟赵云之间的事。”傅彻笑道:“赵大哥乃一代英杰,我不能不助。”李旦叫道:“傅公子,姓赵的要暗杀我家老爷,不是什么好鸟,你千万别帮他。”傅彻道:“李大侠这话我有些糊涂。试想赵大哥英侠仁义,该不会滥杀好人吧!”西门长虹抑住火气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夫规劝傅公子你往后交友得谨慎些。”
傅彻道:“西门先生的好意,傅彻心领了。但我相信赵大哥的为人。”西门长虹道:“傅公子执意要助赵云,老夫只好先向你讨教了。”傅彻近来名声大噪,差之举世皆闻。赵云长年游迹江湖对这个名字自不陌生,据他所闻傅彻是少年一辈中武功执牛耳的人物。他心下自想:“傅彻若真的武功绝顶,那西门长虹倒讨不了好处。可一旦传言有虚,他只会为我白白送了xing命。我赵云铮铮男儿,岂能让他人涉险。”
他挺胸道:“傅兄弟,我跟西门老贼的账目自己来解决就行。”傅彻道:“赵大哥受了重伤,还是小弟代劳吧!”赵云不想辜负他的美意,又不能看他为自己犯险,道:“还是由我先来,等我不成了,傅兄弟你再上。”傅彻料他担忧自己武艺不济,半句话不说直接攻向西门长虹,道:“西门先生,你的血影掌和我们道脉的天影掌只一字之差,今天我们这番比试,倒可看看孰优孰劣了!”
西门长虹拍击一掌,沉声道:“傅彻,你太轻狂了!老夫要你知道轻狂的代价。”傅彻手掌游转,天影掌前后交替,一瞬不缓。西门长虹血影掌舞过之处,如腥风似血雨,煞气萦绕。傅彻孤掌挺入,直击敌手左肩。西门长虹肩部下沉,反击一掌。傅彻与他手掌相交,猛觉他的掌力忽如寒冰、忽作烈火,冰火两重天,冷热交迫。西门长虹脸有得sè,催吐掌力加急。傅彻暗道:“好在我受过冷热煎熬之苦,否则可要遭大殃了!”
他心里始终有个包袱,惟恐体内三股真气涣散,只敢提起五成真气以护住经脉。他自得无果和江恩耀的传授后,一路走来将天玄真诀、定旋功与涅磐心经、海纳神功相互参照修习,成果累累,此时的五成功力足抵一个月前的七成。西门长虹见对手在自己冷热真气的强烈袭击下,还等闲无事,略微着慌。傅彻觑破敌手的惊惶,不会坐失时机,真力迅速凝成太极状,而后拆分为二,化作yin阳,阳力攻寒气,yin力击热流。
西门长虹突觉对手真气发生异变,自己的冷热二气不刻被侵蚀消融,顿时遍体出汗。傅彻意在救赵云,不想伤害他人,见好便收。西门长虹退出一步,道:“傅彻,这笔帐你记下了!”傅彻道:“西门先生,我只是请你放赵大哥一马,这样你都要记仇我就没办法了。”西门长虹道:“今天老夫认栽,咱们将来走着瞧!”贝贝出门跑到傅彻身边,笑答道:“你都老个半死了,将来最多只能躺着瞧了!”
西门长虹目光微寒,久久盯视贝贝。贝贝道:“喂,你看我干嘛了?要打架找傅彻,他是我相公。”西门长虹沉哼道:“臭丫头,将来有你好受的!”傅彻道:“西门先生,你都知道她是小丫头了,还计较什么!”西门长虹论武输人,只能强抑怒火,一拂袖带着手下离开。赵云亲眼目睹傅彻神乎其技的武功,方信传言不假,抱拳谢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傅兄弟救了赵云一命,ri后有事尽管吩咐。”
傅彻谦虚一番,请赵云入内。贝贝呼喝西山双虎备上酒菜,让傅赵二人把酒倾谈。西山双虎刚才也在偷看傅彻与西门长虹比武,对他的恐惧又增一层,兄弟俩一样心思,就是这个主惹不得,干活格外勤快卖力。贝贝赞赏道:“西山双猫,看在你们辛勤劳动的份上,我和傅郎走后,这酒家就交给你们打理了!”冯百河急道:“你们走了,我们兄弟的解药上哪去取!”贝贝笑道:“隔些时候,我会捎人带给你们的。”
冯百河火爆脾气,火气一上来,其他的都忘了,张口便要痛骂一场。沙千复恐他闯下祸端,赶紧伸手按住他的大嘴。冯百河许久才止息怒火,远远坐到一旁。沙千复得巴结傅彻,没工夫宽慰这不成器的兄弟。也不知他从何处听来两句文雅的话,劝酒道:“有酒须拼醉,藏量不丈夫。傅公子、赵公子,你们英雄盖世,可得不醉不休啊!”傅彻、贝贝像初次结识沙千复这个人般,奇异又好笑地各望了他几眼。沙千复老着脸皮,浑若无事。
傅彻与赵云对饮三杯,敞开话匣。傅彻问道:“赵大哥和西门长虹有何过节呢?”赵云感怀道:“家父生前也是响当当的一条汉子,为人爽直,交友不胜数。十三年前,他老人家赴朋友之约来到汉中,不料却惨遭杀害,死因和凶手都不明。当时我年岁还小,根本报不了仇。这些年我追随师尊苦练武功,三年前艺满下山。师尊是家父的挚友,临行前他把自己知道的家父旧友都告诉我,还说家父极有可能是被他们中的一人残害。三年来,我踏遍大江南北,才探知家父在汉中的朋友只有西门长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