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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真是残忍的光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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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真是残忍的光阴三

三年,真是残忍的光阴(三)

时间的流逝和沉淀让他拥有了超乎常人的深厚含蕴和凛然气质,三年的时间,他比以前更加尊贵迷人了;三年的时间,她感觉自己已经未老先衰了;三年的时间,他过得如此安逸而她每日都在疲于奔命……

祁连御辰挽着女伴的到来自然成了全场的轰动,果然,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至少,像她这样如此普通的女人应该一抓一大把吧,想到这里,忽然就像泄气的脾气一样,敛下了眸子,黯然伤神的走到了露天阳台吹风。

忽然,身后陡然贴近一堵温热宽厚的胸膛,光裸的后背让凌羽溪顿时一个激灵,抬起满脸笑颜转过头,看清陌生的来人时,唇边的笑容陡然僵硬,看清英俊不凡的外表下掩藏着兴yu和爱意,她想也没想,就想逃离他的圈禁。

男人了解她要逃跑的意图,一只手更快的钳制住她的皓腕,怒喝,“放开,我不认识你。”

“可我认识你,美女,能否赏个面子,待会儿陪我跳个舞?”男人笑的彬彬有礼,他说出的话又饱含深意。

凌羽溪不得不怀疑,他是否真的认识她,眼角刚好撇到那熟悉的男人的身影,身旁的莺莺燕燕果然多的不可胜数,她气不打一处来,心一横,收好表情,再看向他时,抿唇一笑,“好。”

这场猎爱游戏,他要玩,那好,她陪她玩!

他们刚出来时,大厅里就放起了悠扬的舞曲音乐,灯光渐变柔和,看着祁连御辰拉着他身边的女伴进了舞池,自己也随着男人的步伐步入,这么些年,她可修了很多音乐礼仪课程,这一次,终于有机会让她大显身手了。

伸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可心思却完全不在他身上,而是借着舞步一点点向祁连御辰靠近,因为她知道,待会儿就会换舞伴,她要恰好这个机会,身体被男人带的在原地转了一圈,清丽的裙子旋转出一朵绽放的花朵,引得旁边阵阵惊呼声,一个侧身下腰结束了这**火热的探戈。

凌羽溪的心怦怦直跳,男人已将她的身子旋出,目标正是祁连御辰,可男人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把心一横,手臂伸出勾住他的脖颈,这才稳住身子,感受到他不变的犀利眼神,那样的凝视,犹如三味真火,会将她的柔体连同灵魂一起燃烧起来,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喉咙里面撕裂难受,情绪激动难受非笔墨难以形容,无形的感慨难熬之情翻涌在她的胸腔,她的脸灼热异常,血液滚烫,她在心里暗骂自己没骨气,三年以后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自己抑制不住激动紧张的心情出现在他眼前!

在这个太美则妖,过及则孽的妖孽面前,凌羽溪脸红的要滴血,危难之际,她勉强抬头,迎上了他的视线,那黝黑的眸子,是沉甸甸的墨黑,戏谑的光芒泛滥,却没有一丝笑意,冷冷的疏远的……

即使骨子里在渗血,即使已是伤痕累累,然,也要在众人面前抬起傲骨,若无其事,谈笑风生,唯有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

“辰少,好久不见。”她拼命忍住牙齿发颤,好不容易才以最自信最优雅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这位小姐,我和你很熟么?”他平静不过的开口,那双眸子好像已经放下了所有的一切,就像一汪很深很深的潭,不论你投什么下去,他依旧平静无波,淡雅如常。

他问的让她的底线全线奔溃,怎么怎么这样?这男人,真打算不认识她了吗?她不服气,不甘心,大胆地将头埋在他的耳根处,暧昧厮磨,她不相信了,像他这样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会不受她这样的you惑?

笑的灿若星辰,“睡过,算不算很熟?”

男人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愣怔,很快便被黑色掩盖,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凌羽溪,你变的挺多。”

“是吗?”

她回答的小心翼翼,“我以为你会恨透了三年前的我。”

“好个自知之明。”他笑出声来,双手扣上她的柳腰,大力一甩,旋即腾空转了三圈,然后稳稳落地,一收手,她紧紧贴住他火热澎湃的胸膛,如此近的距离,让她又忍不住脸红心跳,

他揶揄出声,“怎么?很热?”

他明知故问,凌羽溪听了脸更加红了,只能为难的抬起头,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三年了,御辰你究竟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玩?”他玩味的品味着这两个字,眼神有些嗜血,就像一头刚刚睡醒了的野兽一样,野性浑身散发出来,“你以为我这是在玩?”

“这三年,你不停的换女人,没有一个在你身边留的有超过一个星期,这是为什么?因为你一直没有忘记我,一直爱着我。”她回答的时候脸上表现出十分自信的表情。

而此刻,祁连御辰却恨透了她脸上的表情,冷酷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把我的私生活打探的一清二楚?凌羽溪,我看忘不了旧情的人恐怕是你吧。”

否认没关系,她反正也不介意,她打的可是场持久战,自然有着性子陪他慢慢玩。

“呵呵,是啊,我承认我忘不了你,我承认这次回来就是要回你的……心。”信誓旦旦的说着。

“凌羽溪,你似乎太高估你自己了,你凭什么以为我不会移情别恋?要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在我身边一大把,同一个女人身上,我不会栽倒两次!”

“可凌羽溪只有一个,不是吗?”凌羽溪丝毫不介意他有多打击她,她心中一直坚信着,御辰是爱她的,“不管和我相像的女人有多少,你就是喜欢我,这是不能改变的。”

“凌羽溪,这几年你到底在干什么?什么时候脸皮竟然厚到这种地步?”他极为头痛的表情。

这让她大囧,不管既然都已经豁出去了,她也不好再矫情什么了,“没事的时候就是想你,想到痛了累了哭了,就开始傻笑,笑到后来就睡着了……”说到这里,她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差不多就是这样!”